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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10月5日星期五

簡明中國三千年殖民文化史

草虾

   【中國話從何而來?】

   近古支那清朝的各个衙门,均设汉官、满官,这个满官高于汉官,相当于现在支共的书记。即使是军队,也分满军八旗和汉军八旗。官场朝廷称“满大臣、汉大臣”,民间对上则称“满大人、汉大人”。英国人最初到支那是在广州十三行,与买办商人谈到“满大人”,英语的mandarin是指满大人及其语言,这应该是确凿无疑的。
  
   理解满洲语与華語,可借鑒的例子是南欧的西班牙語和葡萄牙语。葡萄牙語者能聽懂西班牙語,但是西班牙語者聽不懂葡萄牙語。這是因為葡萄牙語“流俗化”之後形成了西班牙語。習慣於本體華文者,讀支體漢字不費勁,但是從小學習支體漢字者,讀了本體華文就費勁了。
  
   現在匪京支那語的形成,是一個複雜的過程,但也是可以回溯的,因為支那還保留著很多的方言是在各個特定時期形成的。例如,杭州話相當於宋朝話,它是宋室南渡形成的;南京話相當於明朝話,它是淮河流域的朱元璋集團渡江之後形成的。朝廷權貴是語言變異的上源,因為權貴官場的話語是民間模仿的對象,官場話語又要跟著皇宮的改變而改變。
  
   支那語的特徵和秘訣,它是歷朝歷代的太監們之間形成的,教會了皇宮中成長的皇子們。皇子們的母親是滿洲人(或者學說滿洲話的蒙古人),身邊的太監們大多是京都周圍的農家小孩,就形成了奇怪的腔調。朝廷再請飽學的儒師教書,那麼皇子們(以及陪讀的滿洲貴族子弟)以滿洲口音讀漢字,就成了現代支那語的權威來源。儒師們只敢以滿洲皇子們讀起來方面的讀音給經書注音,或者返回鄉里也以滿洲官話炫耀於人,哪敢說滿洲皇子們讀得不准?
  
   【到中國去殖民】
  
   支那之所謂“中國”,從這個詞彙出現時期就是殖民地的產物。尚書最早的“夏”,就是三門峽的“峽”,是今山西(自稱河東)運城的黃河三角洲,他們祭神的中央神壇一個土圍子叫做“中國”。然後商洛山人也來殖民,建立了商朝在河南(自稱河內)。後來的周秦兩朝的祖先都是羌巴(康巴)人,漢軍的主力也是羌巴人,晉朝祖先是蒙古人,隋唐是鮮卑人突厥人,五代宋朝的祖先是蒙古雜胡,明朝的祖先是跟隨蒙古人入關的維吾爾人。大家看看遼寧人和廣東人,就知道誰揍得過誰了,還有什麼可抗的?北方兵騎馬掄刀,砍掉南方兵,殖民了南方女人,和諧下來的統統叫做“中國人”。這就是自然規律。原始的“中國人”被欺負了,再去殖民更為原始的東越南越西越。
  
   語言的一般規律是“一方水土養一方人”,一方人的口腔發音特點是由當地的山水環境和食物等等決定的,生活方式決定了當地人說話時的口腔舌頭怎麼樣才舒服順暢,它有一個平時靜止的口型。例如英語的靜止口型是舌頭抵住上齒,就是念The的位置。所謂普通話,最標準的讀音是哈爾濱人,顱腔共振的後鼻音顯得字正腔圓。北京話則舌頭後縮,吐字含混,所謂兒化音相當於英語的r,是語音的拖長,不是單獨的音節。
  
   支那人大多數不知道的是,“大遼國”是于公元947年在“東京開封”建國稱帝的(此前的40年間號為契丹),後來又詖自稱漢人的蒙古人劉志遠擠出了開封,只好穩穩的盤踞燕京(936-1125)。支那語音的大分裂是在五代十國和北宋南宋的近四百年間(907-960--1127-1279)。北支那先由遼寧興起的大遼國殖民於河北山西,中經黑龍江興起的大金國(1115-1234)殖民於淮河以北,再由蒙古人滅掉大金,並包抄四川雲南等地、滅掉南宋(1127年-1279)。所以,現在的南京話,應該相當於元朝話,因為大明朝朱元璋淮西集團一直是北方人的殖民地。明朝京師由南京遷至北京之後,明朝皇宮的太監已經是金元殖民後的北支農家子弟,所以明朝北京皇宮的語言應該是金元遺留的。
  
   清兵入關之後,不是根本改造了支那語,而是在華語胡話的程度上又加深了一層。我的爺爺曾說,辛亥革命時,城門口派兵逼人讀“陸老六、六頓吃六大碗綠豆粥”,只要把Log讀成Liu,立刻砍頭。
  
   【有誰不是殖民地的亡國奴?】
  
   當代支共知道自己土匪出身,缺乏統治天下的信心,所以奉行“地統主義”,即佔了地就能代表“中國”,威凌屁民靠的是明清留下的那些皇家大屋頂,再增添了一些俄式大房子,著名大學都在北京,所以外地小孩進京讀書之後都能很快學會京片子,返鄉時以一口京片子為榮。從北京的部委小吏空降到外地擔任封疆大吏時,也以一口京片子炫耀自己是“中央來的人”。於是,京片子成了官場上的權威語言,這就是秘密。
  
   我的故鄉鎮江,是吳楚淮越四大文化交匯之地,歷來是移民城市,從小就習慣於聽到不同的口音並喜歡模仿,所以舌頭從小就靈便。到北京學了一口京片子,在官場上說。89之後下工廠,是一個偽合資的鄉辦工廠,廠內的“高級幹部”都是“偽上海人”,年輕時從上海及鄰近城市去西部“支邊”、到了中年想返回上海又進不去的,他們之間以上海話交談,顯示高人一等,我算是個“中層幹部”,也跟他們學說上海話,才能獲得“詖殖民”的親切感。但我屬於古越人之後,顧氏屬於“吳越”(=湖越),家族內部都講吳語。出於上千年亡國奴的家史,我比較仇視所謂“普通話”,請朋友們諒解。
  
   遵照劉曉波殖民主義的教導,殖民到了中學教科書上說的殖民地新海洲之後,既恍然也茫然:我到殖民地是來殖民的,還是尋求詖殖民的?新海洲的英語比較古怪,是毛利腔調的英語,詖澳洲人稱為“Baby Englishi”,与強盜腔調的澳洲英語有些差別,據說是英國人最初來殖民時,英人小孩与毛利小孩相互嬉戲之間形成的。我兒子現在就是這副腔調。
  
   這地方居然沒有圍牆,沒有“國”,只有自稱中國人的嘴上還有國、心中還有國。他們捧著一本由歷朝歷代的殖民者和詖殖民者編成的“中國史”,到處尋求認同,希望甚至強迫別人也能詖編入這本“中國史”,成為自己的同類。什麼時代了?還在惦記着土圍子。
  
   翻遍支囯歷史,從厚厚的卷頁縫中只能看到二个字:殖民。只有這倆字,才能解釋支那歷史上的所有現象。所謂中國文明五千年,滿打滿算就是殖民了三千年。而且,每次殖民都是徹底摧毀前次殖民的文明成果。所以呢,應該糾正支那人的語文和算術水平,即單數複數問題、兩位數的乘法問題。50根100米的繩子,是否等於5000米的一根繩子?
  
   【中國文化史,不到二十年】
  
   所謂文化,是戰爭停止之後的文明化,即不再大規模的殺人了,以語文的忽悠取代拳頭的暴力,civilizing & cultivating with culture。例如達賴喇嘛那個噶丹坡章文明,是從1662戰爭結束建立噶丹坡章開始一直延續到現在的,所以可說他有340多年的文明史。至於1662年前是他的文明史前史,不等於他的文明史。一個廟,必須有連續不斷的香火傳承,才能連續計算廟齡。如果一個拆遷隊拆掉舊廟,拆遷隊員們轉役為一批新和尚,那麼同樣一片地塊上的新和尚与舊廟毫無關係。所以呢,要說支共說的“五千年的文化”,這種考古算術与支共無關。 拿“若干本的考古史”偷換為“一本文化史”,實在是支囯人的一大發明。
  
   這個所謂中國,只有不到一百年的歷史,其中大部分是戰爭史不是文明史。國民黨的中國史与共產黨的中國史是雞同鴨講毫無一致,蔣罵毛匪、毛罵蔣匪,各有各的一本中國史。例如蔣中正1929兼併支陸之後搞了“新生活運動”,可算一段文化史;同期的支共呢,只有在瑞金的生存史、去延安的亡命史。支共的中國史只有1949起算,這本“中國史”除了戰爭史真有文明史的話,也只能從1989年五十萬大軍血城的戰後以及戰後整肅結束了的1992算起,滿打滿算不足二十年。
  
   比如古代支那,一個農民多少代種田,偶爾也做土匪,或者販賣私貨,也認識了幾個字,都是生物學意義的生存史,他一詖揭到瘡疤就要發作的。只有到了某一代讀書中舉了,算是文化人了,不為衣食發愁,個人生活有了cultivating,也不用擔心誰來捉拿他爺爺當土匪的舊案,外出說話有了civilizing,這時他要追求或者表現什麼呢?這才叫開始了文化史。當然大奶之外也可以養二奶殖民了。
  
   支囯當了三千年殖民地,何懼再來三百年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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